好在薛音涵对她早有防范,见她扑过来,就先躲开了,死死地攥着耳坠——
“我是你娘啊!是你亲娘啊!!”
薛音涵对这句话听得耳朵都要起茧子了,若不是亲娘,她只怕早就不知死了多少次!
一路狂奔逃回北方街,甫一进门,就将自己关了起来。
薛音涵蜷缩在软塌上,两手抱着双臂,脸埋进膝间——
身子不停地颤抖——
“该怎么办?现在到底该怎么办?”
但,于她而言,这不过是噩梦的开始。
天明,婉颂的死讯传来。
“二爷,姨娘、姨娘她没了——呜呜呜”
昨夜婉颂睡得早,今儿也就醒的早,同季月说想吃刘记铺子的小笼包,季月瞧着她精神头儿不错,便去买了,谁知去了不过小半个时辰,一回来人就上了吊。
只留下一份亲笔信给薛晏荣。
“怎么会?不是,不是痊愈了吗?”蒋幼清不敢相信。
连忙打开那封信——
‘荣少爷亲启——
当年的事,我已全部想起,我的孩儿音勉不是丢了,而是死了。那个耳坠,是我发现音勉的时候,音勉握在手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