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晏荣皱眉,自从有了孩子后,她对这些神佛道教不像以前那么抵抗。
“我又没说假话,那道士也就祖母信。”
蒋幼清说着便朝薛音涵挤了挤眼。
“前些日子糟心事太多,想必祖母才寻思请人来做法。”
薛晏荣信步走来,腰间的吊坠叮叮作响“眼下你坐月子去不成,那就音涵同我一块去,你自小身子不好,让道士给你祈张符。”
薛音涵一听薛晏荣让她去,方才还逗着从安跟从心的手,霎时就僵住了。
这一幕,尽数落在蒋幼清的眼里,她朝薛晏荣扬了扬头——
“你让她去做什么?身子不好要吃药,要调养,几张符纸就能解决了?那京城里的药肆跟医馆就不要开了。”
说着就伸手将薛音涵拉到了身边坐下——
“明儿音涵不去,就留府里陪我。”
话音一落,从安跟从心也咯咯咯的笑起来——
“你瞧,这两个小家伙也要姑姑陪呢。”
“你们这都不去,我也不想去。”薛晏荣掸了掸衣摆,走到婴儿床前,俯下身亲了亲。
“多大人了,去哪儿还得找人陪啊?”蒋幼清笑着拍了她一把“你看你二哥哥,越活越回去了。”
薛音涵脸上再笑,但眼底却是一片冷清,此刻的她心底是道不出的悲凉。
夜里,安寝时——
蒋幼清喂两个小家伙吃饱后,便钻进了薛晏荣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