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今儿不撕了你的脸!”
“不是的!夫人这真的不是我的!”莲儿急声解释道:“昨日我根本就没来过这屋子, 如何能把这个落在这儿?”
说着又将肚兜展开, 只见右下角绣着一个玲字,顿时就像得了救命稻草一般——
“夫人,您瞧!您瞧这上面绣的字!”
叶善容仔细端详起来,这才想到昨日只有薛怀丘睡在这儿,那这么说——
“这个丧良心的!”
听着她在屋子里的骂喊声,一直躲在外头的姚十初,嘴角一弯,这才放心离去——
那肚兜谁的都不是,玲字也是姚十初匆忙绣上去的,知道叶善容是个妒妇,不用什么确凿的凭证,就这都够她撒泼了。
果不其然,第二日——
叶善容早把什么去齐家的事情抛诸脑后了,待薛怀丘跟朱元出去,就偷偷的领着几个可靠厉害的婆子跟在了身后——
朱元本是守在门前的,可瞧见叶善容来自然也不敢拦,一声二老爷还没叫出口,就被叶善容一巴掌扇了过去,三四个婆子押着他的胳膊,顿时就把人给控制起来了。
叶善容听着里面那令人作呕的腌臜声,一脚就把门给踹开了——
床上是两个赤条条的白肉,床榻边上还围着两个只穿着肚兜唱小曲儿的狐媚子。
“你个丧良心!”
叶善容一把抱起椅子上的衣服就扔出了门外。
随后不管不顾的撸起袖子就抓了上来——
薛怀丘没有衣服,顾得了上顾不了下,脸上被抓了好几道印子,最后忍无可忍,终于扬手给了叶善容一巴掌——
“你打我!你个丧良心的天杀货!上一次你是怎么跟我保证的!转头儿你就躺在这不要脸的贱蹄子怀里!忘得一干二净!我!我挠死你!”叶善容捂着脸哭诉道。
“我去你的!”薛怀丘一把将她推开,指着叶善容的鼻子,骂道:“我不仅打你!我还要休你!你这个恶毒婆娘!娶了你;老子算倒八辈子血霉!你个妒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