翩翩突然觉得锁骨间一凉，有个什么东西坠到了自己的脖子上。她伸手摸了摸，是一块水晶。细细地摸了，好像是一只鸟的形状。她转过头看向王恺，他正笑着看着自己，眼睛里刚好映出了那一只透明的鸟儿。

“圣诞快乐，翩翩。”王恺在取围巾之后就把这条项链给翩翩戴上了，这礼物他选得很用心，和她的名字正好相配。

“谢谢。”翩翩连忙低下头，她不太敢看他的眼睛，因为实在是太好看了。她把自己包里的一个袋子递给了王恺，也对他说了一句圣诞快乐。

“我也有礼物？”王恺有点惊喜，他没想着今天能收到回礼的。拿出来一看，是一条围巾，深蓝色的，但是却不晦暗，不会衬得他的脸更黑。

“上次溜冰的时候不是把你的围巾拽坏了吗。”翩翩没敢动手给他戴上围巾，她一旦离得他近了，就想起今早的梦。一想就激动，一激动鼻子就痒痒的，好像又要流血了。

“哟，你注意到啦。”王恺哈哈笑了起来，他其实回去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围巾被拽脱线了。不过他不会在意那点小问题，还是照样围了，“这是你自己织的啊？”

“我根本不会织，当然是买的。”翩翩觉得王恺把自己想得太完美了，她连碗都没洗过，怎么可能会织围巾呢。

“你眼光真好，这条比我那条黑不溜秋的好看多了。”王恺抓起这条围巾来，在脸上蹭了蹭。羊毛的质感很舒服，软软糯糯的。但是还是比不上翩翩的手，细滑柔软。

“好马也得配好鞍啊。”翩翩话音一落就后悔了，她这不是在说王恺是马吗。

“哈哈哈。”王恺大笑了起来，“我可怕马了，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