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以后吃点东西,又吃药,又睡觉。
就这样,病情还反反复复不见好转。
更要命的是,她现在陷入到一种离别焦虑中,每天闭眼前就是期盼着再次睁眼的时候病情能够好转,这样就能在宋桑池走之前多点时间和对方相处。
但病不从人愿,非但没有好转,离别的焦虑情绪反而更重了。
陶酥自诩是个独立女性,以往无论是离家外出亦或是去远走出差都没有这么焦虑过。
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这些所谓的离别焦虑她一个字都没有和宋桑池提起过,自己牢牢锁在心里,以至于宋桑池也不知道她为什么情绪化这么严重,只当是人生病了,所以有些小题大做。
两人在床上依偎了一会儿,宋桑池起身去接凉白开。
走了没两秒,陶酥放在床头的手机响了起来。
等她再端着水杯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人握着手机在打电话,见她进来,对方干脆直接中断了通话。
“你稍等一下,我问问。”陶酥冲电话那头的人撂下一句话以后就按了静音,复才朝宋桑池看过来。
她伸手接过宋桑池递过来的水杯,抿了一口,润过喉咙以后开口道:“是我表哥打来的,问今天是不是像之前一样由我去接羊羊来上课。”
原来一眨眼又是周末,到了宋桑池当初承诺给孩子补课的日子。
往常,在这件事情上陶酥总是很积极的打电话过去主动揽下接送孩子这一工作,最近几天病得有些糊涂了,再加上人刚从古城那边回来,压根没想起来还有补习奥数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