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图片所拍摄的里的场景总是有一面巨大的镜子,从镜子里可以看出倒映出来的人影,看不到正脸——陶酥是学音乐的,但也知道练舞房是什么样子。
看起来,宋桑池这几天都在同一个练舞房里打转,再联系到那天晚上对方醉酒之后和自己说过的话,陶酥心里瞬间门清了。
宋桑池说的“散心”的地方,恐怕就是哪个民族舞俱乐部。
现在市面上不乏那种短期的舞蹈学习班,交钱,上课,不管是一对一还是一对多,在短期的固定时间里教你学会指定的曲目,一支舞,一个价格。
所以对方才会看起来那么忙。
大约都是在忙着练舞。
陶酥暗自庆幸着还好自己手里有个树洞,不然的话,都不知道要错失多少关于宋桑池的信息。
她却不知道,自己悄然庆幸的这些,全都是她人有意为之。
宋桑池将这几天拍下来的照片仔细整理好,挑了几张看不到正脸的给树洞发了过去。 做完这一切以后才放下手机,从光滑干净的地板上站了起来,再次对着镜子练习了起来。
一二,一二。
每一个动作连贯起来便是一支完整的舞蹈,经过几天的练习,她的动作总算不像那天晚上那样生疏僵硬,汗水渐渐从鼻翼两侧冒了出来,后背上薄薄的布料也被一点点浸湿,她不知疲倦。
多少年前,首次接触舞蹈的时候也是这样,痴迷,废寝忘食,宋桑池还记得当年那个老师给予了她极高的评价,说她是天生的舞者。
也不知道那位老师现如今怎么样了。
再有天赋的人这么多年没有接触舞蹈,再捡起来总也要付出一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