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边的人,琴瑟是被我嘱咐过的,府里的人更不敢在你面前说三道四。今天是楼里递交账册的日子,妄秋是不是来了?她都和你说什么了?”

想瞒过她真是一件天大的难事,池蘅既为她的聪敏感到自豪,又颇为头疼:“她担心我日后有旁的女人,要我待你好些。”

“多嘴!”

清和掀了锦被起身,雪白的身子比上乘的玉色还美不胜收,只她眉梢噙着冷色,池蘅不敢多看,担心她冻着急忙取了衣衫为她换好。

她贵为帝王甘心乐意为心上人忙前忙后,在她的安抚下清和火气稍退:“你若要负我,那是有一千种法子一万种法子,岂是旁人劝一劝就能好的?

“退一万步说,我是那种仗着情深就在你这要长短的女人?谁要你惦记我为你做过什么,忍过什么!”

她反应激烈,语气别扭,池蘅是想笑不敢笑,到最后肩膀被她按着咬了口,连忙软声求饶。

她一求饶,沈姑娘脸颊泛红,目不转睛地瞧她,说不清谁先动的,两人缠缠绵绵吻在一处。

冷不防池蘅下唇被重重咬了下,渗出细小的血珠。

美人饶有兴致问道:“咬你,怕不怕?”

“不怕。”

咬了人,清和又极其温柔地拿舌尖为她舔去唇上血珠:“阿池,我若为后,必要宠冠后宫,便是做个妒妇又何妨?谁敢肖想你,我让他们拿命来偿。”

池蘅晓得她的本事,也不是第一天认识她,当即搂着她喊了几声“好婉婉”“好姐姐”,喊得清和面若桃花,腰都软了。

接连一月陛下都住在靖国公府,有家回不得,朝臣见识到她的强势,慢慢地开始打退堂鼓。

奉昌侯为将儿子送入后宫,不惜休假前往行宫面见上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