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洛特能一换一，一个乌眼青换另一个乌眼青了

于是后来就成了两个人一起躺在玻璃房里面看太阳。

夏洛特用热视线在金属板上熟练了画了一个蝙蝠标志：“我觉得这种训练就没必要，我一只手就能拧断小丑的脊椎骨，我干嘛要训练呢？”

杰森：“……我觉得必须训练，而且你需要心理辅导。”

十五

夏洛特的这种想法一直持续到十五岁。

直到杰森陶德带着屏蔽她听力的装置出走之后，再也没有回来。

空有一身能力，无法捕捉到杰森的心跳，可以一瞬间飞遍整个世界，却没法透视装有铅层的仓库。

系统安慰夏洛特：“你知道，这是这个世界的不可抗力。”

夏洛特将一束鲜花送到杰森的墓前：“我知道他还会回来，我知道他不死就不会有红头罩，我知道如果他不是红头罩，好多人根本就不会喜欢他，这就是这个世界的真理吗？”

在漫画的世界里，销量是真理，人气是真理，读者是真理，开陈出新不断的吸引别人的眼球，用角色的悲惨来换取同情是真理。

可是再多的真理，也不能抹去布鲁斯韦恩的心痛，也不能擦掉迪克格雷森的眼泪，也不能缓解杰森陶德痛苦。

再多的人气，那个接任了迪克格雷森的班，天天上蹿下跳到处找她拉她去红太阳灯底下打架的，会拎着一本厚重的让人脑袋疼的文学书嘲笑她没脑子的罗宾杰森陶德，也再也回不来了。

十六

系统觉得有点对不起夏洛特，客户穿越过来是为了体验更好的人生，并不是为了难过的。

但是夏洛特很快就振作起来，目光灼灼的看着系统：“所以他都复活了，我觉得他和我的兄妹关系就应该不成立了，我可以和红头罩上床吗？你可以让他快点回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