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几个月,囡囡收到朝廷送下来的邸报,上面一则消息引起她的注意。
陆时秋也凑过来一起看,“户部尚书等多位大臣田产被罚,刘尚书在宫门请罪,因年老体衰,没了?”
陆时秋一个咯噔,“这刘尚书不就是公孙竹的爷丈人吗?”
囡囡点头,“是他。”
陆时秋唏嘘,“昨儿公孙竹还跟我请假说要回京成亲。女方亲爷没了,恐怕得守孝吧?”
“对!要守二十七个月。”
陆时秋叹气,“干甚要想不开跟天皇他们作对呢。”
“大概以为法不责众能有效吧,可惜天皇执意要执行此条例。”
陆时秋无话可说。只能说是各人选择了。
木氏推门进来,拿了礼单,“这快到年底了,咱家要送年礼。你们看看。”
这年代的亲朋好友,有送年礼的习俗。
陆时秋和囡囡对此事也是相当重视。
木氏有些奇怪,“为什么青墨那孩子从来没有送过年礼呢?”
她倒不是贪图那点东西,就是觉得好歹是学生,什么都不送,也太不尊重先生了吧?
囡囡抬头看了眼陆时秋。
陆时秋倒是明白沈青墨的顾虑。
沈青墨已然是天皇手里最锋利的一把刀,跟他沾边的人都有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