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把马县令问住了,他看向何六娘,严肃道:“何氏,你如何解释?”
何六娘死不承认道:“就凭一件私物就污蔑奴不清白,奴不服!”
齐娘子高声道:“明府,她右肩上有一块红褐色胎记,请明府查验!”
何六娘的脸色这才大变。
马县令瞧出了端倪,下令道:“带下去验。”
何六娘被请了下去。
林秋曼瞥了一眼马大郎,居然还能面不改色,她心中不禁佩服,问高氏道:“高大娘,我想问一句,您可还记得十一月初九那天晚上何六娘是否回家?”
所有人都看向高氏。
她仔细回忆,隔了许久才道:“好像没回家。”又解释道,“我儿常年在外做营生,老头子又去得早,家里头只有我与六娘在。她想学纺织的手艺,我也允了,知道老庙村的朱婆子很有名声,又寡居,家中没有其他男人,这才放心让她去学的。”
“四里村离老庙村太远,偶有两回她未归家我也没放在心上,应是在朱婆子那里宿下了。”
林秋曼露出满意的笑容。
高氏说道:“六娘平日里安分守己,是个本分女郎,我是不信她会私通的。”
林秋曼:“空口无凭,自然需要用证据说话才能让人信服。”
不一会儿验身的婆子出来了,证实了齐娘子所言不假,何六娘右肩上确实有一块红褐色胎记。
在门口围观的几人开始窃窃私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