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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秋曼失笑,“是奴自个儿撕的伤口。”

华阳:“???”

林秋曼把情形细细讲了,听得她五味杂陈,点评道:“你俩还真是作孽,互扎互捅,一般人干不出来。”

林秋曼:“是他自己仗势欺人的。”

华阳:“你这一手段,估计得把他整自闭了。”又道,“说句不好听的话,那好歹是爬过死人堆,杀过兄长的人,若是发起狠来,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

林秋曼没有吭声。

华阳看着她的脖子道:“你先把伤养好了再搬过去,这样出去是没法见人的。”

林秋曼点头,“奴也是这个意思。”顿了顿,“前些日大长公主不是打算扩张印染和纺织吗,情形如何了?”

华阳:“已经开始着手了。”又道,“你接手的差事呢,有进展吗?”

林秋曼摇头,“暂且没有,还在盯着。”

华阳无比糟心,“也就只有你受得了那些事。”

林秋曼:“嗐,不都是想找一条生路吗,奴就盼着,往后那些女郎提到林二娘,不仅仅是一个人的名字,而是她们的一条出路,一种希望。”

这话华阳爱听,“我也期望她们提到华阳馆就满怀憧憬。”

林秋曼笑高兴道:“迟早都会的,只要大长公主有这份心,必然会得到女郎们的拥戴。”

华阳抬起她的下巴,“五郎也实在心狠。”顿了顿,“他毕竟位高权重,是无法体会你为何那般执着打官司的。”

林秋曼:“奴也没想求得他的尊重,他也不懂得什么叫尊重。”

“万一有一天他想明白了呢?”

“那不可能,像他那样的人,跟何世安是不一样的,从一出生开始就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