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句话叫做将死之人其言也善,她觉得特别对。
这会儿看见停下来的姝玥,撑着地半俯身干呕的陈春华,带着些虚弱道:“给你的那糖,丢了吧,我加了东西了。”
姝玥:“……”
!!!
姝玥震惊瞪大眼。
那可是多久之前?
她只拿过陈春华一次糖,那是在白烈刚救了被小混混堵了的陈春华,陈春华并陈妈带着几个柿子,和十颗糖当谢礼,柿子自己不爱吃,给了白烈,糖她收着了。
她自己吃了两块,剩下的,好像都进了爸爸的嘴,爸爸……
他好像还给过二丫一块还是两块来着,就是老太太第一回 装晕,她和爸爸偷溜走去省城前的那一回,当时二丫还以为白烈是贿赂她问老太太在哪藏钱的来着。
陈家人为之一静,白建国的脸色也变了,“你下了啥药了?”
陈春华抿嘴。
“是银粉。”
银粉?
姝玥疑惑,但不管是什么都不是好东西。
白建国瞳孔缩了缩。
“铝粉?”
见陈春华点头,陈爹陈大哥陈二哥几个陈家人都闭了闭眼。
银粉不是银子是铝粉,因为颜色是银白色,就都叫的这个。
县里有一个零件厂,头年就出过一次银粉事故,是一个学徒工,误以为‘银粉’真的是银子的粉末,瞧稀奇的时候,吸入太多,没救治及时,变成了傻子。
“春华啊,你这是想不开啊!”
陈妈嗷的就是一嗓子,姝玥恨不得真给她喂一颗毒,实在气不过,走上前,一巴掌扇在她脸上,“天下的男人死光了,想男人想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