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后,送走了三爷爷四爷爷七爷爷颜枭等几个老头子,白烈顺手锁了山脚下这院子的门。
南擎渊已经换回了先前一身长款的黑色风衣,摘掉了大胡子露出硬朗的五官来,他看着白烈沉默一瞬,叮嘱。
“吃用别省着用钱别抠唆,哥能赚,哥的工资奖金都给你花;
屋里新砌的壁炉,你给烘几天也就干了,到时候就搬进来,别和那一家子搅和在一块儿,破事儿真多;
还有咱闺女,我听说谁要打她……”
白烈叫他说的心里酸涩,听他说到这,眸中的冷意瞬间迸发,但他隐藏的很好,南擎渊还真没注意到,话还在继续:“你得当爹的得多注意。
寻常吃穿啥的特别委屈了她,以后要是出门被一颗糖给哄去了,那可就笑话了!”
白烈的声音低低嗯一声,眼中的冷意已经退散,“之前是我有钱也不敢往出拿,现在有你在有什么我只往你身上推,缺什么我会买,你不用操心。”
南擎渊这才松了口气,就瞅着白烈拿在手上的布包,脸上有点期待。
白烈:“……”
白烈给他塞过去。
“里面有几个面饼子二斤肉干一斤硬糖,另外还有一壶烈酒,伤药、迷药、解毒的药丸子,用法都写在了上面。”
顿了下,“我闺女都能拿着这药载那时都全身而退,别叫我知道你不如我闺女。”
这是想说,别受伤了。
话毕,他转身就走。
“放心!”
南擎渊郑重应声,他拉起兜帽,遮挡住了他眼中刹那间涌出的湿润。
走到拐角的白烈,站定转身目送着那道黑色的身影,消失在山林里,这回白家。
屋子里,自家闺女抱着小崽子睡的呼呼的,反而是小崽子,听见自己回来就睁开了眼,但似乎是怕打扰到姝玥,僵在那里一动不动的。
他压低声音:“睡吧,没事!”
莫名觉得小崽子有点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