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重生煽动到了什么节点,这发展跟前世不太一样,提前了不少时间。
但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阎骁一点儿也不担心。
在官场上蛰伏已久的那位心机之深沉只怕无人能及,便是提前动了,该成也会成。
更何况他阎骁重生一回,不是来给人踩的。
说不定,这次还能送那人一份他回都不知道怎么回的大礼。
在阎骁的示意下,两边人马都老老实实地低调了下来,工地暂时停工按照上面的要求开始整改,批文手续也重新递交,负责人不时联系一下相关部门表示心急,对外不但不申诉,几件事甚至在s市的报纸新闻上出都没有出现过,阎骁一概压下,仿佛已经知道自己得罪了惹不起的人一般。
阎骁的大舅舅听闻后有些担心,打电话过来问时阎骁轻描淡写地回他自己能解决,季大舅知道自己这个外甥手段颇有些诡异,便不再多问,老太太那边也依着阎骁的意思往小了说,阎骁外祖母一直觉得小外孙只是开了个小公司跟着别人搞点小投资,自然也没当回事,至于小舅和小舅母,除了关心阎骁究竟赚了多少钱/惹到了谁/会不会影响到季家其它的话一句都没有。
李老太爷倒是极为担心,但打了几个电话都是石沉大海,如今他身体状况不好,李家的事基本已是李旭尧大伯说了算,老爷子开了口,李旭尧大伯却以这次上头的水太深李家不能参和进去且年轻人要撞了墙才懂得回头为由,笑着拒绝了。
犯了腿病近期只能半躺在床的老太爷望着面上恭敬,嘴角却尽是笑意的大儿,目中尽是悲哀。
因因果果,孽障不息,他这大儿,完了。
李旭尧不知道这事,知道了也只会冷笑而过。
他想都没有想过要找家族帮忙,现在他只想知道那几家什么时候露出马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