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川鲤找出自己房间里的医药箱,上一次使用也是给琴酒包扎,这一次,还是给琴酒包扎,栖川鲤捧着医药箱走回客厅,那个和自家客厅的画风格格不入的男人一如既往的霸占着沙发的位置。

男人脱去了自己的外套丢在一边,沾着血的外套在地板上也留下了痕迹,男人不止脱了外套,还脱了上衣,这个男人有着一身和他的身型与之相配的肌肉,就像雕塑一样完美,每一寸的肌肉都可以勾勒出完美的线条,栖川鲤闪了闪眸子,没有在琴酒的身体上停留太久的视线,毕竟,撇开他凶残的个性,这个男人的脸和身体,她找不出抨击的理由。

“过来。”

看栖川鲤捧着医药箱站在距离他不近不远的距离,眼神闪烁的模样,像只踌躇的小猫不知道该不该过来,琴酒不冷不热的说了一声,注意到栖川鲤微微泛红的小表情,他嗤笑了一声:

“怎么,看过那么多次还没习惯?”

琴酒低哑性感的这句话让栖川鲤的脑海里瞬间冒出了一个个画面,双手撑起来时鼓起的肌肉,腰腹紧绷时的人鱼线,随着他的起伏而动的背脊上的肌肉,栖川鲤越是回想,哪些画面就越让她脸颊发热,栖川鲤忍不住低喝道:

“这没什么好习惯的!”

这是栖川鲤一贯的炸毛样。

她只要害羞就炸毛。

栖川鲤把医药箱放在茶几上,准备给琴酒处理伤口,女人还穿着那身不合时宜的白大衣,冲矢昴带着衣服回来的时候,正好看到栖川鲤被琴酒捞出车子,上了他的保时捷开走了,所以栖川鲤根本没换上她的新衣服,现在栖川鲤穿着这样给琴酒包扎伤口倒是还挺应景的,琴酒的视线在栖川鲤那身衣服上扫了一圈,听着女人压低声音摆出那副冷硬的口吻对他说:

“把手伸过来。”

受伤的右臂被子弹划过,留下一道刺眼的擦伤,这样的伤口并不比中弹轻多少,琴酒伸出了手,捞住栖川鲤的腰肢把她提了过来,栖川鲤晃了晃身子,只能攀着琴酒的肩膀跪在他的双腿边不知所措:

“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