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若瑶面无表情地把手机举给李树看。

李树讪笑：“原来是签名啊……”

跟木若瑶混久了，强词夺理他也学了一套：“你又没什么名气，程宴庭能找你要to签，四舍五入就是找你要情书啊！他是大总裁，当然不可能说的那么明显，你要学会善解人意嘛！”

说着还从那一兜信纸里翻翻找找，最后抽出来一张粉红色的信笺。

“喏，就用这张吧！正好可以当做to签用！”

一张粉色的信笺映入木若瑶的眼帘，抬头还印刷着一句英文：【to y true love】。

木若瑶：？？？

第十一章 祝程总长命百岁。

木若瑶当然不可能选择粉色的信纸来给程宴庭签名。

于是她在李树的那一兜信纸里千挑万选，终于找到了一张合适的。

纯黑色的信纸。

李树为难地说：“这张……合适吗？”

木若瑶大笔一挥，洋洋洒洒地写下几个字：“怎么不合适，高雅的黑色，多么适合高贵的程总。”

两天后在城市的另一端，正在出差中的程宴庭拿到了助理送来的to签。

黑色的信纸，边缘遍布骷髅和血腥的花纹，看起来哪里像是签名，反倒像诅咒。

信纸中间用金色的水性笔写了一行字：【to 程宴庭程总：祝长命百岁。木若瑶】

程宴庭：……

就这么个签名，拿出去说是鬼画符都有人相信。

程宴庭无奈地笑了笑，把签名装进信封里放好，嘱咐一旁的助理：“有个事情你要帮我去查一下。”

助理恭敬道：“您请吩咐。”

“去查一查四年前木家和宋家共同经历的那场车祸。”程宴庭眯了眯眼睛，“木氏企业破产是否和车祸直接相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