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礼卿目光冷冷地瞥向一旁,不和君麒玉对视。
“你不想我碰?”君麒玉沉沉地说道。
“我没有兴致!”
宋礼卿身上有伤,心里正痛,怎么可能会想做那回事?
“我不管你有没有兴致,我什么时候想,你都得承恩,除非你哪天不是我的人了。”
君麒玉不管不顾,直接掳着宋礼卿,丢去了床上。
宋礼卿忍痛闷哼了一声,来不及做什么,就被强横的君麒玉欺身,将他衣裳褪得一干二净。
……
######宋礼卿几乎痛得昏死过去。
他像是是一个溺水的人,在惊涛骇浪中,大口寻求空气,张着干枯的嘴唇,却无力发出声音。
他的泪混合着汗,又夹杂着血,淌了下来。
他知道,君麒玉不是求欢,他只是像一头发怒的狮子,宣布他的领地和所有权。
所以他肆意妄为,在宋礼卿的身上毫不手软地留下痕迹。
“只要你在我身边一日,你就只属于我一个人!懂吗?”
这是君麒玉在盛情时说的话。
宋礼卿已经痛到瞳孔溃散,耳鸣不断,他整个人软软的,如同一具躯壳,任由君麒玉如何摆弄。
他陷入了黑暗之中,无边的夜和无穷的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