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有令他感到安慰的事儿,雪团子并不在。
按照法拉米的话来说,就是“又不知道跑哪儿玩去了,经常这样,用不着担心它,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老婆。”
雄龙曾经提过,绒灵兽说不定已经几百岁了。
但它成天嘤嘤咛咛,一双眼瞳纯真无邪,郁延怎么看它都是个幼崽,接受不了带坏小孩子。
中场休息的时候,法拉米把他搂在怀里,好像这么多天了还抱不够似的,爱不释手。
那枚原本需要绒灵兽辅助才能看见的伴侣印记,在他们完成结合以后,不需要借助外力也能看见了。
原本发着微光的小小蘑菇,得到了充分的浇灌,成了炫光七彩蘑菇。
显然这种夸张的形态很对法拉米的口味,并且认为这是他们之间亲密无间的证据。
但郁延怎么看它都像个老式的挂在迪厅里那种闪耀的灯球。
法拉米看向他,眼睛里的爱意几乎要满溢出来。
“老婆我好喜欢你。”他说,碰碰郁延的鼻尖,加强了下说法,“很爱很爱很爱你。”
他是龙,没有人类的情感表述羞耻,每天要说一百遍这样的话。
在郁延听来,好像比他们在做的事儿还要羞耻,刚刚冷却些许的身体重新烧灼起来。
法拉米捏捏他的脸颊,又亲了亲:“那你呢?是不是也喜欢我,是不是也爱我?”
大狗狗急需得到主人的肯定,迫切得忍不住连尾巴都摇晃起来——字面意义上。
郁延感觉到汗水顺着睫毛渗进眼睛里。
他眨了一下,有些酸,于是不肯睁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