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宁心有余悸:“咛咛,咛!”
郁延笑着摇摇头。
好吧,法拉想,能看见老婆笑,就姑且原谅那个什么什么羊了。
进入十二月以后,冬日的威力一下子就显现出来了。
虽然每天还是得按时训练,但解散以后,再也没有谁在外面逗留,都第一时间往宿舍冲。
郁延也感到和其他几个季节相比,意志有所薄弱——没办法,大自然规定了,冬天就不该是活跃的季节。
他回到家,却并没有感到温暖,反而一阵冷飕飕的风。
郁延叹了口气,看向墙上的光屏日历,距离后勤人员假期结束还有一周,他还要接着熬。
法拉米——这次是人形的那个,披了件单薄的衣服光着脚走过来,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老婆你终于回来了!”
郁延麻木地被他用很大的力气抱着。
这家伙每次对他都像小女孩对自己心爱的洋娃娃,恨不得能24小时装在身上。
他本来可以无动于衷的,如果不是大腿处……感觉到了什么。
郁延把男人推开,蹙眉道:“你怎么又不穿裤子?”
法拉米耍赖:“很不舒服哇,老婆你裤子太小了。”
郁延:“……”
所以还是我的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