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打了个喷嚏,飘起一层煤灰。
旁边的法拉米因为原本就是黑色的,乍一看没怎么变,但它抖了抖全身,和宁宁一样浮尘四起——全是黑色的。
郁延捏了捏鼻梁,试图语气不要那么重:“谁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小奶龙的尾巴在身后不安地甩了甩,抬头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去:“!a……(……!(+)——)))”
“不许说龙语。”郁延说,“讲人话。”
“那我可以变成人吗?”期待。
“最好不要。”
失去了幼崽形态的保护色,郁延拿不准自己会做出什么。
小龙崽显得很失望,不过有了之前的教训,还是不要挑战老婆的权威比较好。
“它想看看我的能力,我说不合适,但它坚持要看,看不到就哭,我只能小小地演示一下。”
郁延瞥了眼旁边傻乎乎瞎乐、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被栽赃陷害了的雪……不,煤团子。
“你的能力……”郁延真的不想问,“是什么?”
“龙焰呀。”小奶龙金瞳写满了骄傲,尾巴也跟着翘起来,“老婆你没见过吧,我会喷火哦!”
郁延一字一顿,难以置信:“……你在我家,在屋子里,喷火了?”
尾巴又蔫儿了下去:“就是……稍微试了一下嘛。”
“然后呢?”郁延问,“后果是什么?”
“老婆你真的想看吗?”法拉米眨眨眼,“你如果保证不生气的话,我就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