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它并不知道什么是工作,不过就像每只狗狗都会明白,主人白天总是要出门的。
法拉米回想了下,龙崽的记忆中的确经常趴在窗边偷看,不,是欣赏郁延训练时的飒爽英姿。
“他一般都什么时候回来?”
「晚上。」雪团子提起这个,眼睛笑得弯成两条缝,「带好吃的!」
这可能是它为数不多能说得无比流畅的话了。
法拉米点点头,瞥见衣柜里替换的军帽和军装,想象了一下它们穿在人类身上,是怎样的景色。
“也许他还没有准备好接受我这个样子。”法拉米自言自语,“其实我们这样见过一次。但他估计以为他在做梦。”
想起那段散发着石榴果香气有关的回忆,法拉米舔了舔嘴唇。
老婆不仅闻起来是香的,尝起来……也是甜的。
绒灵兽自然听不懂他在念叨什么,反正以前嗷呜也会说些它不明白的东西,但这并不影响他们是好朋友。
法拉米低下头,看见小家伙两只小小的爪子搭在自己膝盖上,双眸专注地望着他,要多纯洁无辜有多纯洁无辜。
再联想到自己刚才在回溯的心路历程……总有种带坏小朋友的微妙感。
咳咳。
他清空不合时宜的想法,拍了拍绒灵兽的小脑袋:“之前的我是不是欺负你了?”
「‘之、前’?」
奇怪的时间线。宁宁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