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在士兵们有着怎样的威信,对手竟然回头瞥了眼长官,意味不明地笑了笑,让开了些。
老榔头把短棍在手上转了转,做了个邀请的手势:“指挥官,请赐教。”
郁延没有说话,直接从旁边人手中接下短棍。
老榔头摆好架势,也不等发令的共识,直接攻击。
郁延抬臂挡下了这一击以后,老榔头哼笑了一声,迅速向他的脸上捣去!
郁延反手防御,两棍相接震得他手臂一麻。
他立即意识到,老榔头的棍子不是木质,而是金属的。
不同材质的杀伤力有很大的不同,而且对方的力道绝不是普通的切磋那么简单。
看来,他要更换不一样的应对方法了。
汗珠顺着他的下颌滴落下来,将地上的草尖儿砸出小小的弧度又弹开,渗进土壤里。
……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有一头小龙也没闲着。
法拉米用连爪爪带尾巴都用上了,把郁延房间里的几个盒子通通拎到窗边来,你叠我我叠你垒成一摞。
爬上去后还是不太够高,勉勉强强踮着脚,爪爪扒着窗台。
奶龙就这么保持着这个不是很舒服的姿势,趴在窗边,看得入了迷。
它的视力相当好,尽管训练场距离有很长一截距离,还是一眼就能找到它的两脚兽,正在同另一个人打来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