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快都败在现实面前。
士兵们早就看清楚了本质:没有哪个长官会一直待在这儿,所以也没必要遵守谁的规矩。
痞子咂了咂嘴:“小美人儿,你看这里哪里有地方花钱啊?我上一次喝到酒都已经是去年的事情了。你想扣就扣吧,扣光了也不影响。”
老榔头对他选择的称呼差点没笑喷出来,对他比了个大拇指。
痞子也得意地一笑。
“是吗。”指挥官的语气很平淡,似乎对挑衅并不惊讶,那个称呼也没听到似的,“那就扣除三日的餐食吧。”
他望向痞子的方向,微微一笑:“就算没有餐食,我相信你们也有办法填饱肚子的,对吧?”
痞子先是被这个一直情绪没什么变化的指挥官舒展的笑颜惊得一愣,然后才明白过来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我……”
指挥官并没有搭理他,接着说:“我希望以后在有人发言的时候,其他人安静一些。无论是我,还是其他长官,或者任何一个人。”
他声音不大,语气和表情一样平和,并不像责备的意思。
偏偏像有魔力,让闹腾的士兵们海浪一样一层层静了下来。
年轻的长官点了十几个名字,并没有让他们出列:“除了他们,其他所有人负重十公里。”
又是哗然。
有人愤愤不平地抗议为什么,郁延扫了他一眼,念出了名字。
那人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