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延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有点儿吸引力无可厚非,人类嘛,总会有肢体不受控制的时刻。
不过谁来解释为什么这家伙现在压在他身上?
他明明没有受到任何实质上的束缚,却根本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男人对自己先这样这样,再那样那样。
他不是要死了吗?
哪里不对吧?
……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做春天的梦。
不应当啊。
以郁延的性格是做不到放任这种离奇事件继续发生的,他在梦里尴尬得要命,拼尽全力让自己醒来。
他睁开眼。
男人不见了,那些扭来扭去的绚丽色块不见了,头好像也不那么晕了。
郁延松了口气。
好消息,他从大摆锤下来了。
坏消息是,又上了油锅。
现实中的他和梦里一样手脚软绵绵的,浑身没力气不说,还燥热地像被架在火上烤。
不断涌出的汗浸透了一层又一层衣衫,整个人又像被从水里捞出来。
好像不仅是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