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动作,也没有发出声音,静得像一座雕像。
郁延蜷缩在草垛上,体力的消耗、受伤和大量失血让他大脑昏沉,更没心思去哄那个生闷气的大家伙。
即便周围都草的味道包裹着,还是隐约能闻见洞口尸堆的血腥味。
有多少怪鸟是死在了阿吼手中,又有多少是自己砍的。
不知道。
小刀丢了。
逃跑被发现了。
小腿在疼。
不喜欢血的味道。
慢慢恢复过来的宁宁在郁延和阿吼之间左蹦右跳,一会儿看看这个,一会儿瞅瞅那个,比当事人心急多了。
它当然试图和阿吼解释过,但只有自己在嘤咛,巨兽理都没理。
雪团子蹦到两脚兽身边,想看看他的情况,然而两脚兽同样没理睬,甚至不愿像平时那样挠挠它。
两脚兽的状态不太好。
精神世界里的他,也在昏睡。
小家伙左右为难,不知该先顾哪边比较好。
慌乱而无措,和每一个见了父母吵架的孩子的一样。
郁延迷迷糊糊中,记起来之前胡思乱想出来的、关于雄兽、雌兽和幼崽的比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