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邢娙娥,三分娇憨七分纯真。一旁侍候的安生觉得这个模样的邢娙娥,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好一会儿才想起,这邢娙娥分明是在学她家娘娘。或者说,邢娙娥这个神情,与陈娇有三分神似。

与邢娙娥预料的不同,刘彻并没有上来保住她轻哄。只见刘彻眉头轻皱,抬眼看了下身侧的陈娇。在见到陈娇嘴角那抹似笑非笑后,心中不知为何竟有些心虚。

刘彻有些不自在地清了下嗓子,沉下脸对着邢娙娥喝道,“就这么小事,也值得来叨扰皇后?朕不是说了,不准来劳烦皇后吗!”

刘彻的变脸,让邢娙娥大惊,心中猛地想起昨日刚被贬的尹美人,再不敢造次,忙跪下认错,“妾知错了,请陛下恕罪,请娘娘恕罪。”

刘彻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以前还没觉得这些女人这么烦人。刘彻不耐烦地摆手,“都退下。”

“诺”邢娙娥,卫子夫忙行礼,退出。

待人都走后,陈娇凉凉道,“陛下何必动怒?”

刘彻放下手,转头看向陈娇,咬牙道,“娇 娇,这是在看朕笑话?”

陈娇执壶,给自己添了些热茶,将茶杯举向嘴边,吹了吹,道,“陛下误会了,臣妾的意思是,如此佳人,陛下该好好宠着才是。”

刘彻磨牙,一把夺过陈娇手上的茶杯,一口饮尽。茶水很热,这一口饮干,烫得刘彻,瞬间变了脸色。为保住面子,刘彻硬着头皮,将滚烫的茶水吞下。

陈娇看着刘彻被烫得五官都扭曲,还装作一脸淡定的样子,心里有些好笑。屋内侍候的人,都被刘彻赶出去了。陈娇认命地起身,去取了一壶凉了白开水来。为刘彻倒了一杯,刘彻知自己刚才幼稚的行为,被陈娇识穿了,心中别扭。

为缓解尴尬,陈娇起了个话题,“陛下,怎么在这时候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