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头埋在陈娇的颈间,委屈得像一只大型犬科动物,“娇娇,朕舍不得你。”

“看陛下这话说的,我又不是去了不回。”

“娇娇不准胡说!”刘彻捏住陈娇的下巴,强硬道,直到陈娇点头答应,才松了手。

陈娇摸了摸下巴,虽然不痛,但被人这样卡住的感觉,真心不爽。也不知刘彻是发什么神经,特别喜欢来这一招。

这时,安生来报,饭食好了。

“陛下,用膳了。”陈娇拍拍 刘彻的手,待他松开后,起身,朝食桌走去。

吃过晚膳,刘彻又拥着陈娇,躺在殿中陈娇常用的躺椅里。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陈娇的发顶。陈娇像一只饕餮的小猫,被抚得昏昏欲睡。在将睡欲睡时,听得耳边刘彻问道,“娇娇,你为何想去洛阳?”

陈娇脑袋一片浆糊,随口道,“我想帮帮阿彻。”

刘彻心中感动,吻了下陈娇的额头,继续问道,“可是你不害怕吗?”

“不怕,我知道没危险。阿月说,这个时疫不致命。”

听到陈娇说,时疫不致命,刘彻总算放心了些。其实从洛阳的奏报,也可看得出,洛阳时疫虽凶猛,但死亡的人不多,除了一些老弱病残。只是,长安贵人安逸惯了,经不起一点小风浪。

“娇娇是怎么知道这些治时疫之法的?”刘彻han住下陈娇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