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终归是陛下的女人,还能真一直扔在东明殿啊?”陈娇搁下笔,待墨迹干。
“可是……可是,陛下只爱娘娘。”安生急道。
“爱?”陈娇嗤笑了下,“或许吧,可是这爱谁知又能维持多久呢?”不属于我的东西,我是不会强求的。主动分出去,总比到时候,被逼着交出去好。
安生不明白,明眼人都看得出,陛下对娘娘的爱,为何娘娘却仍是这般悲观。
“好了,你差人送去宣室殿吧。”待墨汁干了,陈娇卷好奏章,交给安生。
“诺。”安生接过,转身离开了。
晚膳时,刘彻来了,似乎有些气呼呼。已是天子的他,已逐渐沉稳。也只有在椒房殿,才放下帝皇的担子,露出那个还有些幼稚的刘彻。
“陛下,这是怎么了?吃炭火啦?”陈娇打趣道。
刘彻不满地横了陈娇一眼,阴阳怪气道,“哼!皇后真是好心情。”说罢,将一卷纸张扔到陈娇怀里。
陈娇拿起纸张一看,这不是她起草的奏张吗?
“陛下,可是觉得有不妥?”陈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