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娇姐,好久未见。”进门后,刘越笑着问候,一点也不见生疏。似乎四年的距离不曾存在,他还是那个当年常黏着陈娇的孩童。
陈娇是一个较于被动型的人,看刘越态度与当年无二,陈娇也笑着用手比划了一下,“是好久未见,阿越都长这么高了。”
刘越坐在软塌旁的矮凳上,见陈娇脸色有些苍白,便关心地问道,“阿娇姐,脸色不大好,是生病了吗?”
“没有,可能是昨日没睡好。”陈娇道,“阿越,这些年还好吗?”
“还好。”刘越对自己的事,没多提。倒是有些委屈道,“阿娇姐,当年离开连个招呼都没有。”
“呃,咳咳”陈娇有些心虚地摸了摸鼻子,小声道,“那不是事发突然嘛。”
“阿娇姐还说,要去我封地看看的。”刘越又道。
陈娇觉得,这小子是不是就是来兴师问罪的。又因心中有愧,便只得道,“以后有机会一定去。”
听到陈娇的保证,刘越笑了,道,“阿娇姐,要说话算话。”
“好”陈娇笑着保证。
陈娇本以为刘越也跟当初的刘彻一样,多年未见,会冷漠生疏之极。却没想,这小子竟跟当年一般无二。欣慰之余,又忍不住感叹。果然,武帝不愧是武帝,即使她幼时那般真心相待,也打动不了他分毫。
俗话说,人是经不住念的。这不,陈娇念头才起,就有侍女来通报,太子来了。还不及她反应,刘彻已挑开门帘,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