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游艇抵达码头后,温辞没有再出现在他面前,柯松也没来,仿佛这段时间的经历是一场梦。

秦宁接完水,碰到季应闲的主治医生,对方是岛上医院的院长。

他委婉告诉秦宁,这所医院规模很小,季应闲木仓伤泡过海水,有发炎的迹象,需要尽快转院。

秦宁记下对方的话,在楼下找刘助理,安排季应闲转院的事,刘助理更顺手。

很快,秦宁撑着伞,在医院偏僻的角落找到刘助理。

两人刚沟通完季应闲转院的事,敲定下午转院,头顶的村用喇叭就传出滋滋电流声。

紧接着,其中响起某道熟悉的嗓音。

“宁宁,你在哪里?”

“我一醒,你怎么就不见了?”

“宁宁?”

秦宁:“……”

刘助理:“……”

刘助理尴尬一笑,“秦先生,季总好像很着急在找你。”

秦宁面无表情,“看出来了。”

幼稚的用上喇叭,他当这是在超市找失联儿童么?

秦宁哭笑不得,季应闲有时候幼稚起来,真的像没有脑子的小学鸡。

他拎着水壶回病房,正恹恹坐在病床上的季应闲闻声抬头,眼睛一下子就亮起来。

“宁宁!”

那一瞬间,秦宁以为自己是根香喷喷的肉骨头。

季应闲把喇叭往保镖怀里一塞,掀被下床,直奔秦宁过来,扣住他肩膀,把人往怀里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