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宁连续贴透明胶带的时间太长,嘴唇有些过敏,令唇色殷红,有点不自然的红肿。

现在不是顾及这事的时候。

秦宁立刻道:“温辞,马上报警,我被人绑架了,绑匪就在——”

他转头看,长廊两侧均是相似的房间,房门紧闭。

秦宁逃出那房间时,脑袋昏沉,无暇注意距离,一时间分不清柯松在哪个房间。

在这短暂的回眸,秦宁偶然发觉这里的设施很奇怪,不像平常酒店,反而像是……

在船上。

秦宁脑海里思绪飞转,他问:“温辞,我们是在船上?”

温辞说:“是在船上,这是一艘前往兰卡威的小型游轮,目前已从海城港口启航。”

秦宁错愕几秒,很快镇定。

停船是没办法了,看来只能先到就近停船的城市,转航回滨城。

温辞见他皱眉,低头给他松绑,见秦宁手腕满是淤痕与红印,心疼地触碰着,动作格外小心翼翼。

“疼么?”

他温柔的问。

秦宁忽然有点尴尬,把手抽回,“不疼。”

温辞顺势松手,没再去碰秦宁的手,反而蹲下身,把他脚踝的绳索也解开,最后把秦宁脚腕小心抬起,揉了揉被绳索勒红的痕迹。

他轻轻地揉搓着,仰头睇向秦宁,那双琥珀般明亮的浅眸,含着浓烈灼热的情愫。

“阿宁,你知道绑你来这里的人是谁么?”

秦宁眸光闪动,避开他的柔情凝视,避重就轻道:“一个误走歧路的人。”

他始终相信柯松不是那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