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现在正在前往国外。

得想办法联系外界,否则真不知道他会面临什么下场。

柯松全然没想到秦宁通过一句话,便理清当下的情况与处境,甚至已经在缜密沉思如何离开。

他从旁边端着粥走近,“秦先生,喝一些粥吧,不吃东西,你会撑不住的。”

跟在秦宁身边有一年多,他深知秦宁有胃病,不能过度挨饿,也不能吃辛辣油腻的刺激性食物,只能吃一些清淡的餐食。

秦宁摇头。

柯松为难的站在床边,一时不知该怎么劝。

这时,房门“咔哒”响了声,似乎有人走进来。

秦宁静心集中注意力,企图听出来人的声音与房门的方向,对方并未说话,只听柯松恭敬的尊称一声“先生”。

先生?

青年还是中年?

秦宁暗中思索这个问题。

很快床垫慢慢下陷几寸,那人在秦宁身旁坐下,紧接着,黏在脸上很不舒服的胶带被撕开。

对方下手果决又利落,秦宁甚至没反应过来痛,胶带已经脱离。

他视线被挡住,看不清对方的长相。

秦宁能说话,没有第一时间大声呼叫求救,他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没有贸然开口,而是选择保存体力。

他需要一个时机。

片刻,他被人抱在怀里,瓷勺舀了半勺米粥,送到他嘴边。

秦宁张开嘴,顺从的喝粥,没有一丝反抗,也没有求救,乖得不可思议,那人也耐心喂粥,时不时替秦宁擦拭嘴角的米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