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应闲忙做出噤声动作,奈何它看不懂,又接连喵了两声,惊得季应闲立刻闪身藏入量天尺盆栽后方,企图让这一米多高的瘦小植物挡住自己。
事实上,他那大高个暴露得特别明显。
屏气凝神地躲了近十分钟,没人走来开门,客厅灯也没亮。
宁宁这么快就睡着了?
他疑惑。
季应闲蹑手蹑脚走出来,心底有些打退堂鼓,担心自己在这里吵醒秦宁,影响他休息。
长腿越过护栏,正要翻下去,他又停住。
要不……看一眼?
什么也不做,只看看,给他掖掖被角,不做多余的事。
内心短暂挣扎,季总摸了摸鼻子,悄声推开落地窗的门,用脚尖勾开kiko到旁边,以防它跑出去。
他在入户门边小心摁开壁灯,适应后,转身走向卧室,见卧室门虚掩着,并未合拢。
季应闲眉心微敛,心中升起一种异样感。
他轻轻在卧室门上叩动,想确认秦宁是否清醒,但没人出声。
心中那股异样感更加浓烈。
季应闲迅速推开门,“啪嗒”一声,打开卧室壁灯,却看病床被褥铺得平平整整,与他清晨来接秦宁时,一模一样。
他立刻回身,推开客厅盥洗室的门,其中也是空空如也,入户门的拖鞋摆放整齐,没有人回来的迹象。
秦宁根本没回来过。
监控室。
“季先生,的确是秦先生自己离开医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