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么?”

秦宁皱眉问。

季应闲沉着脸,“亲你。”

秦宁:“???”

不容他反应,季应闲单手扣住他后脑勺,猛地压下,薄唇狠狠亲在他嘴唇上,舌尖强势探入,勾着他,寸寸攻城略地。

唇舌火热,好似要烧起来。

他的手臂铁灌铜浇般结实,叫秦宁无法动弹,手也不安分地游弋,隔着病号服在尾骨按压。

一抹难以言喻的酥麻感,闪电般飞快窜过脊柱,秦宁不适地“唔”了声,随之而来只有更深的侵略。

秦宁喘着气压住季应闲的手,偏头避开亲吻,满眸水汽的回望他,眸稍泛着潮红。

“不准动。”

这一眼,似警告,又似欲拒还迎。

简直要人的命。

季应闲喉结滚动,轻轻咬住他的耳垂,烧着烈火般的薄唇,擦过他耳垂后那颗若隐若现的黑痣。

炙热气息喷涌在耳廓,秦宁转开头,露出的脖颈,弧度优美纤细,冷白细腻的肌肤染上薄红。

温热胸膛压着他,散发着炽烈的热度,灼烫他的心脏。

秦宁眼睫颤动,眸底的潮热像要勾人魂魄。

“季应闲……住……住手唔——”

季应闲嗓音沙哑的拒绝,接着掐住秦宁下颚,迫使他转头,继续吻上他的唇,将一切未尽的话压回去。

许久许久。

季应闲将秦宁抱上换好被单被褥的干净病床,替他盖好棉被。

他坐在床边座椅,接着壁灯的微光,深深凝视秦宁。

秦宁睡颜娴静,眉宇间有几分倦意,他一贯浅淡的唇瓣现在却很红,微微有点肿,眼尾有抹红痕,隐约含着泪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