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正是这样禁忌的场景,令感官更刺激,更亢奋。

刘助理无师自通了豪华列车。

他站在门口,在进与不进间徘徊。

而室内两人,对他的脑洞一无所知。

季应闲俊脸赤红,嗓音也莫名沙哑几分,“我会……轻点。”

他眼睛不自觉瞄了眼雪白又纤细的腰,匆匆转开视线,不敢多看,主要怕又丢人的流鼻血。

秦宁转头看他,“你又感冒了?”

季应闲有几次经验,回答很流畅。

“是上火。”

欲·火也是火。

没毛病。

秦宁随口说:“多喝热水。”

季应闲心头暖暖的,“嗯。”

他在关心我。

季总飘忽忽的想。

接下来,季应闲心情颇好,为了不让自己出糗,半闭眼半睁眼的给秦宁抹药膏,动作小心翼翼,好似在抹鲜嫩的豆腐。

他都不敢多碰,生怕自己满脑子黄色废料,弄脏眼前的干净青年。

但当他目光落在秦宁后腰那片淤青痕迹时,忽地一怔,心脏登时密密匝匝的锥疼。

昨夜那时候他满心想着秦宁,却忽视潜藏身边的危机,秦宁为了让他避开车,无端受这罪。

他真的该死。

季总内心愧疚得不行。

秦宁正昏昏欲睡,忽听身后“啪”地响起响亮的掌掴声,重得他瞬间醒神。

他懵然几秒,转过头。

季应闲右脸非常红,但不是那种正常泛红,而是肿出痕迹的那种带血丝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