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黑色大众车很快消失在行车道尽头。
秦宁顿了一息,从季应闲怀中退出来,神色少有的紧张。
“快把外套脱掉。”
季应闲照做,迅速脱下大衣外套。
秦宁把季应闲拨着转过身,查看他后背的情况,仔仔细细查看半分钟,确认无碍,得以松口气。
季应闲说:“不是硫酸,是墨汁。”
秦宁在检查他受伤与否时,闻出来是墨汁的味道,但……
他眉心紧蹙,“泼过来前,没人知道是什么,如果是硫酸,或者别的什么东西,后果不堪设想。”
“以后,别替我挡。”
倘若季应闲真的因此受伤,他会过意不去。
季应闲不答,伸手扯了下秦宁的围巾,挡住他的嘴唇,意思很明显,让他不准说下去。
季应闲说:“就算受伤,也无所谓。”
因为我愿意。
这话他没有说出来。
秦宁摇头,说:“生命可贵,为不重要的人受伤,不可取。”
季应闲见他误解,匆忙截断秦宁后话,“你不是。”
秦宁奇怪道:“我不是什么?”
对上秦宁的讶然目光,季应闲脸颊微烫,抬手摸了摸鼻子,遮挡着满脸赧然。
“你对我来说,不是不重要的人。”
秦宁:“??”
见秦宁没听懂,季应闲眸底闪过一丝懊丧,“我的意思是——”
笃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