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睇了眼沈秋羽,放下项目书,送去一杯清水,并给他顺了顺脊背。
顾冬娅莫名打了个饱嗝。
然后房间门砰地一响,她被无情地赶出酒店的豪华套房。
顾冬娅:“……”
洋房六楼。
主卧。
季应闲霎时顿住,双手撑在秦宁身侧。
两人离得很近。
浅薄的气息交织在一起,犹如无形的紧密蛛网,要将两人牢牢地裹入其中。
他目光定在秦宁泛粉的唇,喉结于薄薄皮肤下轻轻滚动。
秦宁那双苍白的手揪着领带,带着季应闲再往下压,鼻尖近乎相抵。
那股清浅的皂香似有若无,像凛冬枝头的寒梅,又像春雪消融后的潺潺溪流,令人灵魂为之一颤。
季应闲缓慢的心跳霎时如擂鼓,有力地抨击在胸腔,清晰可闻。
他微阖着眼,情难自禁地吻在秦宁唇角。
心跳陡然增快。
噗通。
噗通噗通噗通……
季应闲猛地抬起头。
红晕从脸颊蔓延至耳根,他像正在沸腾的水,又像喝过一杯烈酒,脑袋晕晕乎乎的。
秦宁忽然说:“不是这样亲的。”
他声线惯来清润温和,可现下却软糯绵柔,听在耳中,简直让人心神都在摇荡。
季应闲晕乎乎的想,这声音可真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