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掣肘贺凌寒手臂,让他无法再开门。

贺凌寒转手抽回,嫌恶地睐了季应闲一眼,拿纸巾擦了擦被碰的腕骨,看季应闲的眼神,宛如看什么垃圾。

季应闲挡在门前,“滚,你没资格看他。”

贺凌寒抿紧唇,沉吸一口气。

“季应闲,你一个前未婚夫有资格守在这里?”

“呵,就算是前未婚夫,那也占了半个未婚夫,你又算什么?”

“前未婚夫,重点在‘前’字,你可真会模糊重点。”

“关你屁事。”

两人唇枪舌战,你一句我一句,谁也不让。

参观过两人打架的刘助理相当淡定,没打起来,一切好说。

这两人小学鸡一样吵了十分钟,来给秦宁测体温的护士受不了。

“你们能不能安静些,很容易吵到病人休息。”

两人像被按住暂停键,齐齐噤声,闭嘴不开腔了。

护士推门进入病房,“哒”地一声,门再度阖上。

很长一段静默。

季应闲忽然说:“滚吧。”

贺凌寒冷笑。

刘助理和李威围观。

最终还是贺凌寒先走,他接听一通电话,便匆匆离开。

贺凌寒走后,季应闲让刘助理再去挂一个急诊。

刘助理悄然看了看季应闲的脚,很快去挂号处,挂了个急诊的号。

远在季家的季老爷子等候多时,接到自家孙儿的来电,得知秦宁一切无恙,方才安心入睡。

秦宁有意识时,已经是几天后。

他睁开沉重的眼皮,活动眼珠恢复聚焦,见自己身处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