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宁走来,说:“我刚才带着猫不方便。”

季应闲自动屏蔽秦宁的那点距离感,冷着脸靠近,微扬下颚。

秦宁解释说:“我那只猫在外怕陌生人,所以没让你靠近。”

那会儿kiko缩在猫包底端,发出低吠声。

秦宁怕它应激,赶紧送回病房。

季应闲注意力却在“陌生人”三个字,心头烦躁加剧。

连沈见溪那小子,都和你称“我们”,弹钢琴,温辞都他妈摸你手了,一到我这里,我就成“陌生人”了?

季总好气。

秦宁又见他满脸冷色,不明所以。

季应闲皮笑肉不笑,“是么?我倒想瞧瞧你养的什么猫。”

秦宁说:“它很凶。”

季应闲偏不信邪,“你这么说,我更想看。”

秦宁:“……”

季应闲有时候很难不让人怀疑他是小学鸡。

季应闲见他面露为难,似乎不太想让他进去。

季应闲皱眉,更气了。

陆修能去,温辞能去,沈见溪能去,连汪海那木头疙瘩也能去,凭什么他不行!

难道病房中有什么他不能看的?

突然,季应闲脑海中有簇火光猛然擦亮,以燎原之势迅速蔓延。

房间里藏着什么?

别的男人?!

谁!

是姓温的,还是姓陆的,更或者是……

他思维愈加发散,脸色不能用难看形容,简直黑到极点。

“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