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见溪。”
有人截断他的话头。
男人特有的沉越嗓音隐藏着汹涌暗潮, 犹如深渊猛兽在环伺。
沈见溪一顿,疑惑转头。
季应闲站在他身后,脸色阴冷, 盯着他的眼神相当沉厉, 像夹杂飞刀的霜雪, 无比锐利。
沈见溪抓了抓头发,笑道:“季总,没注意你也在。”
季应闲全然笑不出来,眼睛掠在他抱过秦宁的双手,脸色又是一沉。
他抿直唇角,心说,老子做他未婚夫时,都没抱过他,你倒好,抱得比老子还勤快。
季应闲表情黑沉,满目阴霾。
他冷嗤,“滨大实验室很闲么,容许你隔三差五到处跑?”
沈见溪说:“今天事情不多,我过来时,跟老师交代过。”
季应闲冷呵一声,没说话。
沈见溪一时有点尴尬,他隐约察觉到季总在生气,但为什么?
他很不明白。
秦宁自然也不会明白季应闲好端端的,怎么脸色就变了。
但季应闲似乎是生气代名词,脾□□得不像话,不生气,反而奇怪。
秦宁没放在心上,转而对沈见溪说:“我今天下午比较忙,或许没空去点心店,你不介意等我的话,晚餐我们可以一起。”
沈见溪立刻回头,笑着点头,“不建议,多久我都等你。”
季应闲猛盯着沈见溪后脑勺,目光锋锐得像要盯出两个洞。
还“多久我都等你”,不知道的人以为你俩是一对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