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见溪笑道:“季总,你知道我不能喝酒的。”
他不能喝酒,否则后果他自己也无法预料。
“你记得就好。”
沈见溪见他说些不重要的事,正打算回去。
季应闲又叫住他。
“你跟着我,稍后跟贺家谈事,需要你解释原理。”
沈见溪望了眼秦宁那边,“哦”了声,跟上季应闲。
周围没人,秦宁松了口气。
他端着温水杯喝了几口,发觉水有些冷,找到应侍生,请对方帮他倒些热水。
正好遇见的是先前撞他那个,对方非常积极的帮忙。
秦宁安静等他回来。
这时,季老爷子杵着拐杖到宴厅中心。
众位宾客不约而同看向他,在场的人大部分知道他要说什么,上个月的晚宴,也差不多是这些人,不过多了些相熟的亲戚。
不知情的,反而是那群从外地过来贺寿的季家亲戚。
季老爷子抬了下手,宴厅音乐戛然而止。
厅中空间宽阔,但整体没什么噪音,音乐停止时,众人也停歇交谈,瞩目着季老爷子。
季老爷子言简意赅感谢众人贺寿,最后不慌不忙地说到婚约一事。
秦宁身处宴厅,难免有人认出来,不禁多了些打量的眼光。
他有些后悔选这个时机站出来。
这时,手腕一紧。
秦宁诧异抬头,顺着手臂,看到了季应闲。
季应闲神色有一瞬的不自然。
秦宁低头看了眼,握住他手腕的掌心很烫,像块炽热的铁。
他下意识想抽手。
但季应闲力气很大,没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