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黄毛踩他,真是下了猛力,但好在没有脱臼。

原本他想给那黄毛一点教训,但下午见他被扎得浑身都是窟窿,又觉得他可怜,救护车上,连医生都叹息他失血过多,脾脏受损,能抢救回来的几率很低。

既然对方遭受更严厉的惩罚,那他也不再计较。

秦宁拿药用棉签缓慢地涂着那片淤青,但很疼,轻轻一触碰,就袭来一阵隐痛,他不由皱眉。

耗时十分钟,秦宁上完药。

他换上睡衣,温热少量舒化奶,倒给kiko喝。

kiko精神差不多恢复成生病前的状态,秦宁也放心很多。

见它喝完,他也躺入被窝,关灯休息。

最近隔壁贺凌寒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安静如鸡,没有任何动静,秦宁为此心情颇好。

今天一如既往早睡,他睡到不知什么时间,他被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吵醒。

秦宁睁开惺忪睡眼,定了定神,揉搓眼睛,扫视卧室。

他以为是kiko在跑酷。

kiko熟悉环境后,每晚都喜欢在房间中制造细微噪音,影响不大,秦宁也没理会。

他迷糊着看了眼卧室外,没见kiko踪影。

秦宁正奇怪着,冷不防又听到那窸窸窣窣的响音,似乎就在他门外。

顷刻间,睡衣全无。

他凛然盯着客厅门,“谁?”

无人回应。

病房外的走廊整夜都亮着灯,门缝处能看到人影晃动。

对方没有答话,这让秦宁心中不由警惕。

穿书前,他被变态男尾随过一段时间,什么办法用尽,也无济于事,让他深感恐惧,后来老师安排他搬进实验室的空置员工房,才摆脱对方。

秦宁对此有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