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时溪对金时博更加鄙夷,这样的人,活着实在玷污了空气。
因为两人都有意愿,钟时溪也不想要金家的财产,离婚手续顺利办理下来。
钟时溪在门口狠狠地唾了金时博一口,拿着绿色离婚证,转身就走。
金时博脸色难看,忽然注意到了在门口等待的一个年轻男人。
季修冲他一笑。
金时博想起昨天上门的那一群赤膊大汉,身上一痛,再不敢多看钟时溪一眼,飞快地垂下头去。
他这样的人渣,只会欺凌弱小,真碰上比他强大的,连报警都不敢,生怕日后被纠缠上,再也没有好日子过,哪里还敢再招惹钟家人。
……
离婚之后,钟时溪又去辞了职,带着父母和女儿,和季修一趟车回了家。
之后网上还是风风雨雨,有人不断深挖金时博身上的事,金时博彻底成了一个笑话,连在老家的金父金母都知道了情况,打电话打不通,打给钟时溪。
钟时溪冷淡地说了金时博家暴,两人已经离婚的事情,劝他们将金时博送去精神病院,免得他又伤了别人。
金父金母本来对儿子娶个二婚女人很是不满,平时多有为难钟时溪,现在倒是悻悻然,再也不敢还嘴,挂了电话。
钟时溪吐出一口气。
“别想那些事了,溪溪,快来看看,这菜火候够了吗?能不能出锅?”钟母在厨房喊她。
钟时溪应了一声,将事情抛在脑后,转身进了厨房,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将锅里的东坡肉小心盛出来,让钟母端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