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李诗悦懒得同她像个泼妇一样争执,便当做没听到,依旧和两个女知青说着话。
孙月眼里闪过一丝恼怒,再接再厉:“有些人就是命好,嫁的早,不然就那样的条件,早就被赶出来了。”
挑衅自己可以,牵扯到季修,她可就不愿意了。
“你什么意思?”李诗悦微微皱眉,转头看她。
孙月表现得阴阳怪气:“我没什么意思啊,只是某些人在家里偷懒,还要把男人管得严严实实,连句话都不让他和别人说,是不是太过分了。”
李诗悦:“???”
旁边两个女知青愣了半天,对孙月的挑衅有些发笑,捂着嘴解释道:“诗悦生病了,所以才几天没有来上工。”
只是她说的“把男人管得严严实实”,她们没太听懂,就不插话了。
孙月和李诗悦的关系不好,并不相信这番话,高声反驳:“什么生病不生病,你们也太好骗了!她就是在偷懒,我前天还看到她出门。”
李诗悦闻言一惊,暗暗提起一颗心。
孙月竟然窥探着她家,不会被她注意到家里的秘密吧?
其实“倒买倒卖”并没有很多人想象中的那样可怕,民不举,官不究,不然黑市也不会那样繁华,连六十多岁的大爷都在里面。
可要是碰上一两个红眼病,暗戳戳举报到上面去,这就完了。
她的审视的目光上下打量孙月。
“你看我干什么!别装糊涂,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有数!”孙月余光看见李诗悦那副样子,咬牙切齿,又扯回刚才的话题,“不是你的要求,季修怎么会对我那个态度!”
李诗悦一愣,真的有点糊涂了:“等等,你到底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孙月脸色僵硬,心里涌上恼恨,非要她说得那么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