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汗。”

众人离去后,皇太极翻起桌上的奏折,他刚才在校场感了些风寒,有些不适,看向额登,“你看看可有急事?念给我听。”

额登在一旁打开奏折,恭敬道,“大汗,这本是豪格上奏,请您谕示,他的福晋该如何处置?”

皇太极闭目养神,脸上毫无表情,“这是把球踢到我这里?先放着吧。”

“是,这本是济尔哈朗启奏,莽古济翻案,说谋逆之事与十五贝勒无关,是她反咬一口。”

皇太极立刻睁开凤眸,眸中闪过一丝疑惑,“怎么回事?”

额登低头看着奏折,“说是小玉儿格格苦苦哀求,莽古济实在不忍心。”

皇太极对额登称呼小玉儿格格,不但不反感,还挺有好感,闻言微微一笑,“原来是这样,不过济尔哈朗也是个糊涂的,怕是小玉儿用了什么办法,才让莽古济回心转意,此事不要查了,随她去吧。”

沉吟片刻,“只是不知,若是今日是我,她会不会也这般待我?”

额登跟随大汗多年,算是个老狐狸,皇太极想听什么,他门道比谁都清楚,立刻接口道。

“大汗,您忘记了吗,那次校场遇刺,是小玉儿格格不顾性命扑在您的身上,虽说刺客是安排的,可是小玉儿格格不知道啊,还有上次您要去莽古尔泰家里赴宴,也是小玉儿格格不顾安危,赶来救您。”